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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老大跳楼了,看看我们咋给圆回来

来源:中耳炎症状 时间:2021-8-1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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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腿没软,手没抖,头没晕,定了定神,捡起脑子,“噔噔噔”跑下楼。

周老大怎么摔下来的?

心肺复苏标准动作是什么?

这地方有AED除颤仪吗?

我和小赵不用负法律责任吧……

季风好像没跟我一起跑下来,她不着急吗?吓傻了?

一出门诊部大门,我就看到周老大躺在不远处的地上,无声无息。

我一下停住了。

我腿也软了,手也抖了,头也晕了,脑子又丢了。

我不知道风起了还是停了,不知道阳光从哪个方向照射下来,不知道现在几点了,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季节了,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。

世界只剩下了我和面前的那个人……或者说那具身体。

这时,小赵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了,他跑了几步,也停下了。

我们都像吃鸡游戏中决赛圈的角色,按了静步,缓缓往周老大身边挪动。

小赵出汗了,满头大汗。

他一遍走一遍念叨:“这下整出大事儿了……”

周老大突然翻了个身,接着用一记很标准的鲤鱼打挺站了起来。

他站起来了!

这时候,我身后传来了季风和甜甜的笑声,我回头看了看她们,立刻意识到自己被骗了——一切都是设计好的。季风负责将我带到二楼诊室,甜甜负责从天台往下扔东西,老大则事先就在地上躺好。之后甜甜一声尖叫,一切顺理成章,目的就是把小赵引出来。

小赵一下蹲在了地上:“老大,我服了。”

周老大拍了拍身上的灰:“这就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。”

我一万句脏话如鲠在喉,脸色快黑的跟锅底一样了。最后,我挤出几个字:“老大,过分了啊。”

季风看出我面色不善。她先走到老大身边,捶了他一下:“最后陪你玩一次。”

接着,她又走过来安慰我和小赵:“到此为止了,老大要是再吓唬你们,我第一个打他。”

这事儿就这么翻篇了。

没人知道,更大的事还在后面,这时距离出事还有1小时3分钟。

太阳又朝西拱了拱,快接近黄昏了。我们很快绕到门诊部后身,探索住院部。

最先引起我们注意的不是住院部的五层大楼,而住院部大门外的空地,那儿赫然摆了一尊两层楼高的关公像,手握青龙刀,面朝东南,器宇轩昂。

医院怎么可能搞封建迷信?医院要拜,也应该是拜孙思邈、李时珍、扁鹊和华佗,拜关公是个什么章程?

这关公像光底座就半人多高,漆黑,不知道什么材质。关公的裤裆下面摆了一个小鼎,里面都是香灰。

甜甜抽了抽鼻子:“我说怎么一直闻着有烧香的味儿。”

除了这个小鼎,没有其他贡品的盛具了。贡品被随意地堆在关公的前前后后,有水果、面点,甚至还有钢镚……有的已经放了很久了,有的还很新,应该是附近职工宿舍的人放的。

小赵说:“这医院有点叛逆啊。道儿上人才拜二爷吧。”

我说:“可能是为了镇宅。”

我绕到关公像后面,看到了一包崭新的红塔山,我拿起它,想点一根,小赵立刻打了一下我的手,主动递给我一根炫赫门。

小赵说:“这上供的也是,放后面有啥用?二爷想抽烟还得转个身。”

甜甜问:“关公能镇宅吗?”

我抽着烟说:“看关公的刀,刀尖朝上镇宅,刀尖朝下驱邪,这个是朝上的,应该是镇宅用的。”

周老大说:“记下来,这都是素材。”

话音刚落,一架纸飞机就砸在我的脚边。

注意这个用词,“砸”,这纸飞机根本没有气动性,看来,叠飞机的人技术不过关。

我抬起头观察,第一次仔细看了看住院部的轮廓。这楼房建的老气横秋,从大门到窗子,都透着一股80年代机关办公大楼的味道。

很快,我就在五楼中间的几扇窗子下看到了一条横幅,白底黑字——医院,杀人偿命。

其中一扇窗子里露出一个脑袋,长发,应该是个女的。她一探身,又是多架纸飞机被扔了出来,它们洋洋洒洒俯冲而下,好像在发动什么袭击。

我捡起一架纸飞机,打开一看,上面用红色马克笔写着——医院,无良医生,草菅人命,医德败坏。接着就是密密麻麻的宋体小字,记述了这样一起医疗事故:医院做中耳炎手术,最后却因为颅内感染身亡了,医院都在推卸责任,最后没人受到惩罚。

原来是医闹。我觉得自己前半辈子白活了,遇到的怪事全加起来都没今天多,服了。

当然了,刚才说的出事不是这件事。现在离出事还有58分钟。

小赵朝着天上大喊:“姐们,行为艺术啊!”

天上就回了话:“记者大老爷!上来为民女做主啊!”

这台词……也太魔幻主义了。

我们就进了住院部。住院部内医院没什么两样。一条长走廊,中间是楼梯和电梯,两侧都是病房。医院废弃时,住院部清理得比门诊部干净多了,我连来苏尔的味儿都闻不到,越来越感觉这儿就是个机关大楼。

电梯早停了,我们爬楼梯上五楼。阳光渐弱,树木遮挡,加上构造问题,让楼梯间显得阴森森的。

我们就在五楼走廊和这姐们相遇了。

她大概四十多岁,穿着一件卡其色呢子大衣,头发梳的整整齐齐。

她迎面走过来,对季风和甜甜说:“你们是记者吧?”

普通话很标准。

又对我说:“你是编导?”

对周老大说:“你……是副台长?”

对小赵说:“一看你就是摄影师,绝对的。”

小赵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

我们互相看了看,季风说:“我们是普通游客,来探险的。”

这姐们有些失望:“早说啊,害我白忙活一场。”

她又絮絮叨叨说了一遍,就是纸飞机上那些事,那个死亡的女孩就是她的孩子。她到处维权,成效甚微,随后就变成职业医闹了。医院搬走了,她还是定期回来闹一闹。

小赵说:“姐姐,你这逻辑不对啊,这儿都搬空了,你闹给谁看啊。”

这姐们说:“偶尔会有记者来啊,还有那些微博博主,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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