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
清晨,睡梦中的我突然被QZ叫醒。
我睁眼,她站在我的床边,低头看着我,一脸不开心的样子。
我心里一惊,怎么,难道巴金又病了?嘴上问道,怎么了?
她说,我的耳朵疼,像有东西堵住了一样,我怀疑是鼻炎引起的中耳炎。我试了网上很多的方式,都不好使,它还是一直堵着。边说,边指着自己的右耳。
我说,医院医院看看吧。
她点了点头,转身回到了卧室。
看了眼手机,5点20分。
又睡了会,再次被她叫醒,我睁眼,她说,我的头也疼的厉害,真是难受死了。
我看了下手机,刚到7点。我说,医院也不上班啊,我先给你拿片去痛片吃上吧。
她说,行,都是鼻炎惹的祸。
接了杯水,给她吃上药,陪她回到了床上。我说,我给你按按头吧。
她躺在我的腿上,我右手的拇指和中指按着她的太阳穴,左手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鼻梁,一个做圆周运动,一个做上下往复运动。
躺在我腿上的她,有点撒娇的样子,撅着个小嘴说,我上次鼻炎这样难受,还是高中的时候。
我说,那时耳朵也疼吗?
她说,有点,前两天我就有点耳鸣,当时也没在意。
我说,以后鼻炎再犯了,别这么硬挺着,该吃药吃药。
她说,老公,你说我会不会聋啊?
我说,神经病,哪那么容易聋掉。
2
8点刚过,丈母娘来了。
我和QZ收拾妥当,出门就医。
耳鼻喉科,挂号,人少,不用排队,很快到了我们。
医生是个年龄很大的老人,半秃,一看就是国宝级别的。
一系列检查询问,果然,鼻炎引起的中耳炎。
QZ坐在检查座椅上晃悠着双腿天真的问着老人,医生,有没有什么好的方式,能一下子就让我的耳朵不那么堵啊?
老人抬起头看了一眼QZ说,哪有那么快的方式,得先治鼻炎,鼻炎好了,其它的症状才能慢慢跟着好,谁让你鼻炎犯了不治疗呢。
QZ看看我,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,吐了吐舌头。
拿药,一共元,口服外用都齐活了。
医院,我牵着她的手说,走吧,我们去吃早饭,想吃什么,我请你。
她说,什么都行,我头疼耳朵疼没胃口。
我说,那就去吃包子吧。
她说,随你,真好,这回我病了,你又可以照顾我了。
我白了她一眼说,你个神经病,你要是这样说,改天等你好了我再把自己弄感冒。
她嘿嘿的笑了。
3
晚上有饭局,一开始想着让QZ也去,可她难受,也就让她和巴金在家。
7点左右开始,吃到8点45,她来了第一通电话。
我接通电话问,怎么了?
她说,没事,我就是和你说一声,我刚和巴金洗完澡,准备睡觉了。
我说,好的,你好点了吗?
她说,没有呢,左耳朵也有点堵了,好难过。
我说,吃药了吗?
她说,吃了,放心吧。
我说,好的,那你们睡吧,我尽快完事。
她说,没事,不急,你吃吧,我就是和你说一声,我们要睡觉了,厨房里有剩的一碗粥,还有一碗汤,你回家别忘了给放进冰箱。
我说,好的,知道了。
挂掉电话,继续回到了饭桌。
第二通电话,是在9点41打来的。
我说,还没睡吗?
她说,没呢,他不睡,我好难受,头疼耳朵疼,你能早点回来吗?
我说,行,我知道了,我尽快,我这面也快完事了,就剩一瓶啤酒了。
她说,好的,快点回来吧,我都弄不了他了,他也不睡,光玩。
喝完最后一瓶啤酒,打车到家,已经10点40多了。
悄悄开门,客厅的落地灯亮着微暗的乳黄色灯光。
再来到卧室,推开门,黑暗中,空调还在吐着冷气,QZ和巴金,一个向左,一个向右,都睡的很沉。敞开门,悄悄退了出去。
还是回来晚了,也不知道娘俩什么时候睡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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